不出意外的话百分百会死,这东西很少,我记得90年代初有本白皮书,材质是油纸,书名叫古墓葬的识别于发掘(内部版),这是广西师范大学历史系,一个姓曾的人在书里画了翻板图,并做了对应的解释。

现在这种讲实战的白皮书,都不好找了,都成了绝版货。

“进啊,不进去了?你可以进去转一圈。”田三久扭头说。

豆芽仔撇了一眼,讪讪笑道:“呵呵,田哥我错了,你刚才是不是记恨我了,是不是想等把头不在时弄我。”

“我错了还不行嘛,你出去别弄我了,我给你买两条好烟。”

田三久一愣,莞尔笑着说:“怪不得王把头带着你,其实在某些方面你也算出类拔萃,我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。”

“哎”把头叹了声,不清楚在叹什么。

道高一尺,魔高一丈,我们费这么大劲儿想盗墓,墓主千方百计想防盗。

一个团队里,如有没有优秀的土工,把头,炮工,后勤,根本不可能见到这个墓室。

但我们不是普通盗墓贼,更不是野路子,是银狐和玉面孟尝合作了。

商量之后,有了办法。

“文斌,你和云峰去,他知道能拆哪一块儿,记住,我们最少要两块豁口板,单板长度不低于两米。”

“那我们走吧鱼哥,”我带好头灯说。

“我也要去,我能帮上忙。”小萱说。

“别了,你就留这,这里更安全。”

“那你把刀带上,”小萱从后腰抽出一把皮套刀给了我。

皮套是羊皮套,刀刃锋利程度吹毛断发,这是小萱是最喜欢的一把刀。

这刀是扈特人忽禄叔送的,因为当时小萱送了忽碌叔女儿两个芭比娃娃,而且这刀尝过血,党项养狗人,就死在这把刀下。

看了小萱一眼,我把刀别在裤腰带上,和鱼哥转头出去了。

七拐八拐,一道道门钻出去,十几分钟后,我和鱼哥走到了盗洞正下方。

抓着头灯抬头一看。

十几米高的盗洞垂下来一段登山绳,在盗洞上半部分,钉了一圈豁口板。

鱼哥抬头说:“我上去,你告诉哪块能拆,哪块不能拆。”

“嗯,小心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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